《第九个赘婿》免费试读
那日我在藏书阁撞见他,顺口问起前几任赘婿,他手中的拂尘突然顿住,
眼尾的皱纹深了几分:"姑爷说笑了,我在秦府才三年,哪里知道这些旧事?
" 可他袖口露出的那道陈旧刀疤,分明与哥哥信中提过的、首富身边护卫的特征一模一样。
夜里我常在府中走动,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。有次经过西跨院,
听见墙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,待走近时却又寂静无声。月光下,
院角的老槐树影子被拉得老长,枝丫间似乎挂着一片碎布,颜色像是哥哥常穿的青衫。
第三日是我们的圆房夜。管家说这是秦家的传统,小夫妻合房,要算好吉日,
这样才能一举得男。可坊间流传,前几个姑爷都是死在合房的那天。说不怕是假的,
可是只有这样,才能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。映雪卸了钗环,长发如瀑般垂落,
面上染着薄红:"夫君可愿与我共饮一杯合卺酒?"她递来的酒杯里,酒液泛着细碎的金光,
凑近便能闻到淡淡药香。我正要接,窗外突然刮起一阵怪风,吹得窗纸哗哗作响,
烛火也随之明灭不定。就在这时,我瞥见映雪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,
竟似有一瞬变成了男子的轮廓。待再看时,她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,仿佛方才只是错觉。
酒液入口微甜,下肚却化作一股热气,直往头顶冲。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,
恍惚间听见映雪在耳边说:"别怕,很快就好了……"2.等再醒来时,已是子时。
屋里静得可怕,烛火不知何时灭了,只有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我摸着床头想要点灯,却发现手上沾着黏腻的东西,凑近一闻,竟是血腥味。
"哥哥……" 我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屋里响起,可嘴唇根本没动。紧接着,
双腿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,一步步往房梁上挂着的白绫走去。
心底有个声音在拼命呐喊:"停下!这不是你要做的!"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,
甚至抬手将白绫套上了脖子。最后一刻,我看见床幔后闪过一道人影,
衣摆上绣着的并蒂莲在月光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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